易言远远的绕过那个死去的土匪,弄了些树的枝叶来擦剑身的血,却发现剑身上并没有沾染半点鲜血。他又折了些树枝将那土匪的身体掩盖着,虽然只要来到附近的人一定会发现那个死去的土匪,因为血腥味很浓,但是易言还是用树枝将尸体掩盖着。
“是赵瑜,夫人先走。”
火焰在嘟嘟的笑着,风吹树叶在打着节拍。
东面的墙缝之中绿影一闪,一个绿衣老妪已经站在庙里墙下了,正是槐魅。
来到这片大地三年,来到这个名叫东侯县的县城也已经一年。在他的心中,这片地上每一寸都浸染着魔鬼的诅咒,到处都是与魔为伍的人,尤其是县中的那个法师。
里面没有人回应,他一把掀开茅房的挡板,里面空空,竟是没有人。
在中门寨的一个偏静的屋子里,窗户和门都被黑布遮的牢牢的,那布不是凡布,而是蔽识禁衣。
可是剧痛却一瞬间涌上他的心头,他感受到草丛之中有利器刺入了自己肚子,初时他以为只是什么断了的木头,便手一抹,却是冰冷的利刃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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