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面火堆的另一边是个大汉,他的身形与少年形成鲜明的对比,那腰背起伏之间,像黄牛脊背,如山峦一般的沉稳,呼吸悠长,怀里抱着一把刀,身上没有盖什么,一看就是个武人刀客。因为他背对着火,面容藏于黑暗之中看不清。
他伸手握住刀柄,这一刹那间,易言觉得自己处于绝顶孤崖之上,随时都要掉落万丈深渊。
“那如果只是单纯的奉命而来,那今天就更不应该让我来这山上,而且之前还想要让我入罗宵派。”
原本空泛的身体转眼之间已经充满了力量,思感之中暗淡的各个法术符印,在一刹那之间变得光芒耀眼。
“我听爷爷说过,你本来有去庐山白洞书院和留在罗宵山修行的机会,但是你都放弃了,却甘愿来这里当一个下人,如果不是心中有仇恨,如果不是怀着目的而来,你怎么可能放弃两个那么好的机会。”
只要再过一天,他们就要回到昆明城了,到时这云南的天就要变了。而她又将重新安安静静的坐在总督府里,偶尔与一些官太太们们聊聊家常,回一回远方儿女的信,夜里去为丈夫熬些滋补的汤。
“他还是,不过,他只要出了罗宵,身上的纯静灵气就会被煞气污染。罗宵派估计是已经做好改修煞气的准备了,要不然是不会让我们进入他们的山门的。”
“啪……”树上面掉下一根木头倒六合彩走 下,像桥一样的搭在了易言与沐川之间,那木头上仍然燃烧着火焰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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