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绳子吊着身体而带来的剧痛已经不足以驱散他心中的恐惧。无论是在家里被逼的疯狂的舞剑的杀了那县中法师时,还是在上山时被那个哨匪发现时,他都没有这般的恐惧过。因为那两次都是短暂的,那时的他还能动,还能喊,手中还有一把剑,能够去跟别人拼命。
他害怕这个土匪惊动了山上其他的土匪,刚才在他跃入这草丛之中一刹那间,拔剑回身偷袭着从高处跃下的土匪的勇气,似乎已经全都被那刺出的一剑带走了。
这是那个大胡子司马的声音,易言听出来了,只是他心中有些诧异,诧异这大胡子的语气,他语气并不怎么友善。
刚才还是凶神恶煞的一群人,转眼之间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,只剩下那个易言觉得气息很像王肃的那人。
他举起一面镜子,满脸悲痛的说道:“我爷爷,我爷爷已经死了。”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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