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南而走,披星戴月,每天休息的时间并不多。除了第一天离家时的兴奋之外,第二天开始,便是遍身酸痛。
易言心中忐忑的走近,三师兄附在易言的耳边。
“杀我父亲的是什么人?”
林氏小姐笑声停下后,又跟他说了男的不应该怕这些,要不然会怎么怎么样,说了一大堆的话,从蜘蛛扯到了她小时候的玩伴,又说到云南的蛛盅。
一路上大多是年轻的道士在说,偶尔遇上一些道士,都是会朝那年轻的道士行礼,并喊一声师兄,而那年轻的道士却并不回礼,也不应,只是自顾自的说着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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