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绳子吊着身体而带来的剧痛已经不足以驱散他心中的恐惧。无论是在家里被逼的疯狂的舞剑的杀了那县中法师时,还是在上山时被那个哨匪发现时,他都没有这般的恐惧过。因为那两次都是短暂的,那时的他还能动,还能喊,手中还有一把剑,能够去跟别人拼命。
无论是白鹤还是黑蝉,都已经小了许多。
他想逃,回头看,门早已经关上了,那门边还坐着一个人,正是刚才开门的那个,这时在灯光下,能看到他的脸上一道疤痕触目惊心,眼中透着让易言心颤的光芒,仿佛正被一条蛇盯着一样。
“易言,我跟你说哦,我听我娘说过,你那个请神不能多用。尤其是你没有庙宇道宫,请了神,没办法还信仰,到时候就只能拿自己的魂魄来还。”林氏小姐随地坐在草上,一边烤着山鸡,一边说道。
而每天一天晚上临睡前,易言都要做一件事,那就是感应着身体中的灵力。自从那天在罗宵山通念蹑空术的法咒,而引出自身的灵力之后,他便隐隐的记住了那种感觉,或者说是记住了灵力存在于身体中的位置。
四管家痛苦的从怀里再次的掏出一面镜子,仅有的左手点在镜面上,手指已经在颤抖。
“前面转过那个水库就到了。”王三说道。
刚才还是凶神恶煞的一群人,转眼之间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,只剩下那个易言觉得气息很像王肃的那人。
“前方转过那条街就是易良康的家了,他们家里现在应该就只有他的大儿子易言在家里。”王三爷说道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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