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翼黑蝉发出尖锐的鸣声,鸣声之中,黑蝉的六翼之上竟是浮起一抹白色,凶悍的撞击在白鹤身上,白鹤悲鸣一声散去,夫人手中的诰命印刹那间暗淡无光,并有丝丝黑气缠绕其上,黑所迅速的朝夫人的手指缠绕上去。
女孩手中的那柄朴实无华的小剑一紧,并没有去割易言的咽喉,而是一剑扎进易言的肩膀。
“那为什么不能问起?”易言问的又急又快。
山神庙中的火光依旧,安安静静。
从江西行省前往云南行省,要从几个省的边角穿过,走官道的话,大概有四千多里的路程,两人即使是一天能行百里路,也得四十多天。这时间有些长久,现在正是九月多,到时只怕要十一月才能到得了,更何况这翻山越岭的,一天根本就走不到那么多。
易言第一次杀人是慌乱惊惧之间杀人,第二次杀那山匪之前虽然惊惧万分,在躲身沟丛之中拔剑而出的那一刹那,也是一点恐惧也没有,心中唯有那万念寂籁的一剑,直到那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匪贼的胸膛后,那种恐惧与害怕才如冰泉一般的心头涌起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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