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幽幽的山道,不能给易言带来半点轻松与安详。
他们不是先去天龙寺,而是回昆明城中去。她连林氏小姐也没告诉她真正的目的地。
女孩手中的那柄朴实无华的小剑一紧,并没有去割易言的咽喉,而是一剑扎进易言的肩膀。
那个树上的土匪却在易言朝那低洼之处跑去的一刹那,从树上面跳了下来,落地沉重,潮湿的山地被他的双脚震出一对清晰的脚印来。
他没有目的的走,直往深山之中钻,像是要将自己掩藏进这世界的最深处。一根树枝扫过他的眼睛,眼泪立即哗哗的流着,初时他还有用手去揉一揉,擦一擦,但是在最后眼睛已经没有一点被树枝扫过的难受了,他的眼泪依然在流,他这才知道自己应该揉抚的不是眼睛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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