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言也不知道哪里有灾荒,不知道今年是否饥年,他只知道自己家里从来没有过余粮,而镇上许多人家里到二三月的时候,常有人去别家借米吃,或者去田里山中挖些野菜回家和着少量的米煮着吃。没米的则和番薯一起闷着吃。
易言一落入其中便被那柔软而喜阴的草类吞没,只听深草丛中一声惨叫,短促而压抑。随之便见到那草丛晃动。
同时耳中听到了他听不懂的话,那是云南省本地土语,但是易言却能从那语气之中猜到一定是骂语。
“在分水岭吴家村,他去追人,把我丢在后面,根本就没有管,如果我离开了,或者被那个女孩杀了呢?”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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