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听到易言的回应,黑暗之中除了灯灭的那一下呼喊,就只有易言的姆妈摸火柴的声响。
一阵风吹来,黑烟随风而散。
“他啊,就老光棍一个,饭都吃不饱,现在肯定还在床上睡觉,不到中午是看不到他家开门。”小姑娘说道。
原本的压在心头的那种悲抑感已经减弱了许多,不再是那种如一怀热腾苦药般的摆在面前。而像过了去了许久,记忆仍然深刻,但却不再是负担。
只要再过一天,他们就要回到昆明城了,到时这云南的天就要变了。而她又将重新安安静静的坐在总督府里,偶尔与一些官太太们们聊聊家常,回一回远方儿女的信,夜里去为丈夫熬些滋补的汤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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