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个还活着的就是六盒彩里的假蛇赵天官和他的女儿,只是此时他的女儿,也就是那个带易言来这里的女孩,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易言的身边,扣住了他的手腕,另一只手上则是拿着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横在了易言的咽喉。
“父亲不在世,入罗宵出家修行的话,得请示母亲的意思。”
易言惊异,又有些疑惑,暗想:“怎么那么简单,这个难道就是道家的法咒?”
“哦,难道那主殿另有来历?”王肃问道。
那个眼神很像王肃的人大声说道,易言不由的朝那女孩的父亲飞快的看了一眼,正是那个与女孩一起从醉太白酒楼里走出来的那位,易言只觉得他像是一个教书先生,并没六盒彩里的假蛇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刀却在这一瞬间,由竖劈转为斜斩。
几乎在他被重击的一瞬间,那六盒彩里的假蛇把剑已经插入了大地之中,那片正疯狂的朝下陷去的黄土漩涡顿时止住了,飞扬的尘土也停落下,沾在林氏小姐身上的尘土也只一抖便落在马车上了。
他的一只脚仍然蹬的笔直,没有脱离地面,另一只脚已经跃起。整个人在这一刹那就像是拔高拉长了许多,长刀高高的扬起,自上而下的劈斩,长刀上乌芒刺眼。
他心中认为若是夫人再让别人来看看六盒彩里的假蛇自己的话,应当就会发现自己处于什么境况,但是夫人没有派人来看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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