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是惊,但是她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,只听说这件宝物可困敌可护身,却并没有听说过可杀敌的说法。
“真是深山修行的道者,可御猛兽护山。”易言心中想着。
他看着易言那削瘦的背影,看着他那张被一块青布横包着眼睛的脸,心中想:“这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,不是我找你的,你自己说自己是天命,若到时不是,或者被那位天命人杀了,可不要怪我。”
那锋利的四爪和尖锐的獠牙在庙里火光之中闪烁着光芒。
他整个人被捏着后颈,几乎要被提起来了,只能垫着脚尖走,低头向前走,什么也做不了。
他发现王肃能说许多种话,遇到数种装束的人,白姐总纲诗他都能用不同的话来跟他们交流,这让易言非常的惊异,又是敬佩。
“父亲不在世,入罗宵出家修行的话,得请示母亲的意思。”
十五岁的他,并不擅长交际,所以两人尽管在一起许多天白姐总纲诗,有时强迫自己去找王肃说话,得到却只时淡淡的回应,或者只是投来地淡淡的一瞥。尽管他在心中一再告诫自己,王肃是救了自己一家人,是白姐总纲诗父亲的朋友,却消不了他心中的那份陌生感,关系也只是和一开始时一样,甚至还多了几分距离感。
这个地方最是陡,再往前走一些便能顺着那个陡坡快速的滑到山底。而他回身、拔剑刺出只是一刹那间的想法,土匪的轻敌与大意竟让他成功了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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