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自怀里口袋中摸出一块银色的打簧表,这也是他阿爸半年前带回来的舶来品,打开银色的表盖,时间正是晚上九点十五多一点。就这块打簧表,连淳风书院读书的县太爷侄子都非常的羡慕,曾出过大价钱想要购买,最终还引发了不愉快。
每一口的喘息都已经化为那恐惧。
“两年前十一月初八离开的。”王肃说道。
“表哥,姑妈喊你回家洗衣服呢。”
那绳子吊着身体而带来的剧痛已经不足以驱散他心中的恐惧。无论是在家里被逼的疯狂的舞剑的杀了那县中法师时,还是在上山时被那个哨匪发现时,他都没有这般的恐惧过。因为那两次都是短暂的,那时的他还能动,还能喊,手中还有一把剑,能够去跟别人拼命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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