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修行让他变得冷漠而孤独了吗?易言有时候会这么想。
冷月如霜,照进山庙之中,从一道裂缝之中照到少年那染了槐木绿液的脸,照着他的双眼,就像是刚出洞的小兽正痴迷的看着眼前多姿多彩的天地,即兴奋,又害怕。
杨木森将盖在腿上绵布抚了抚,说道:“这个不劳挂心了,识人观人的本事,我还是有几分心得的。”
那液体是槐魅一生的精华所在,就如人之血液。只是它的那绿血更加的宝贵,若是被会炼丹的道士得到了,当会炼出一炉好丹来。这些天来,易言没有照过镜子,根本就不知道脸上有几块大大的绿斑。
众山匪哄堂应着,已有人绑起了易言的双手,用绳子将他吊在了高高的寨门之上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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