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。我想要从林公那里学习寻灵之法,想要学修行法术,所能拿来换取的东西就只有自己的法术。”
往南而走,披星戴月,每天休息的时间并不多。除了第一天离家时的兴奋之外,第二天开始,便是遍身酸痛。
触动那道请神符印时,易言在思感之中默念出这一句话来。
他顺着原路返回的走,却发现只走了一回儿,足迹竟是出现了转折,很快,他便不知道哪个方向是进来时的方向。
一阵风扑在他们的脸上,入眼的则又是一片山,不过再远处能看到有一座朦胧的城,只要过那座城再过一百多里就是昆明城了。
漆黑的屋里一阵忙乱,响起木登移动的声音。
刚才从那大汉起身到出去小解,再到回来睡觉,那动作与警惕性都只是一个普通的武人,并不是修行之人,若是大汉是修行中人,就会感应到它身上的妖气,而他显然毫无所觉。
他尽量放轻脚步的来到那树下,看到了树上原来钉的有木梯,同时他也听到了轻微的鼾声,他知道这个放哨的土匪已经睡着了,土匪果然就是土匪,他们不是军队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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