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无形的刀扎进了易言的意识之海中。
槐魅像是慌了神,将手墨绿槐木杖朝地上一扔,转身便逃,转身之间绿光一闪,已经到了那裂缝口。
百山司马并没有回答,只是盯着易言看,易言却似一点也不在意,并不等待着百山司马的回答。
那道人说道:“贫道自当留情,修行不易,贫道与他又无深仇大怨,何必去坏人道行。不过,听他所报名号‘七宿’,北方七宿总称名玄武,可见其心似天高,若非有大本事,又岂敢以此为号。贫道也是要尽力而为的,就怕无法留手,万一有个闪失,还望百山道友勿要怪罪。”
“我什么想法啊,我能有什么想法,我还不是为了教中着想。”
那大汉这时突然醒了,他翻身坐起,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些暗红,粗犷的脸,眉额开阔。头上虽然也扎出一条辫子,却并没有像少年那样将前脑门上的头发刮光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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