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党在易言的心中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坏人,并不像那些占山为王的土匪一样抢夺过路行商的财物,比那些街上混子都要好得多。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王肃非要杀他们,而且还是专程的去追杀。
凡目俗眼之下,自然是看到不到这屋子有任何的变化,若是用灵眼观看,会发现这屋子已经被一层尘气包裹着,尘气颜色变幻不定,如彩如织。
在他站的立的脚上突然有黑气缓缓冒出,朝他的脚缠了上去。
他用灵眼去看,却只看到那一片淡雾之中波涛汹涌,竟是涌动之间仿佛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,要将他淹没。他连忙闭上眼睛,眼中的异象才消失,不敢再用灵眼去看。
易言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,让自己能够在马的小跑中坐稳,然后便是慢慢的提速。而后的几天时间都是在骑马之中度过,这让他的屁股像是开出一道裂缝,坐着难受,站着也难受。
“我什么想法啊,我能有什么想法,我还不是为了教中着想。”
再去别的房间,要么房间杂乱而空荡,要么就是有女人躺在那里。他没敢惊动,这些女人看来都是被抢来的,现在已经认命了,或者是对现在发现的事习以为常,所以能够安心的睡。
他身上的力气像是被肚子上破开的洞给抽干了,他依然不甘心,心中一定要杀了这个小孩,一手捂着那几乎要被刺穿的肚子,连人带刀的朝少年扑过去,刀劈下,却劈了个空。
易言在长时间的行走过程中,看得最多的就是王肃的冷漠的后背。在重复而单调痛苦的赶路过程之中,易言不断的思考着王肃与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。他的直觉告诉他,或许并不是太好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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