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白鹤还是黑蝉,都已经小了许多。
连绵的青山中,林如碧涛,人行若蚁爬。
一张桌子,一盏桐油灯,四个人,这便是一个家。
易言猝不及防痛呼一声,却又立即忍住。
四管家痛苦的从怀里再次的掏出一面镜子,仅有的左手点在镜面上,手指已经在颤抖。
随之那女了一拔马头,黑马已经冲入月光下的虚空消失不见了,连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。
每当他在卖碳时看到那些来买碳的那些富贵人家的下人,他们尺高气扬的挑拣着自己千辛苦烧出来的碳,没有一句赞美,不管碳烧的多好,他们都会找出理由来压价,压得一分是一分,尽管他们身上的穿戴比那些卖碳人好上太多了。
远远的,易言听到一声刀吟。那是刀出鞘劈斩虚空的声音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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