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随便,哪都行。”易言道。
易言在长时间的行走过程中,看得最多的就是王肃的冷漠的后背。在重复而单调痛苦的赶路过程之中,易言不断的思考着王肃与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。他的直觉告诉他,或许并不是太好。
虽然她说的话易言听不太懂,但是王肃却能够听得懂,王肃的官话她却能够听得懂。
另外两个还活着的就是红波赵天官和他的女儿,只是此时他的女儿,也就是那个带易言来这里的女孩,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易言的身边,扣住了他的手腕,另一只手上则是拿着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横在了易言的咽喉。
“真是可惜,居然被救走了。”胖胖的女孩撇了撇嘴说道。
他的意识仿佛在这一刀之下已经寂灭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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