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没有人回应,他一把掀开茅房的挡板,里面空空,竟是没有人。
从昨天开始,夫人也只是偶尔出来一下,吃什么东西都是在帐篷里,四管家听说也病了,整天坐在马车里。
这时屋里的人才反应过来,一个个心惊、怒喝,各个都自旁边的桌上去拿兵刃,更有人直接抓着茶杯扔向王肃。
“夫人那边有什么消息?”总督大人再次问道。
易言也不知道哪里有灾荒,不知道今年是否饥年,他只知道自己家里从来没有过余粮,而镇上许多人家里到二三月的时候,常有人去别家借米吃,或者去田里山中挖些野菜回家和着少量的米煮着吃。没米的则和番薯一起闷着吃。
鲜血染红了一片草,他6cccc.cc 气喘如牛,易言双手持剑,指着那个土匪,似想要再冲上去补上一剑,却又不敢。
寨子是用木头建成,盘根错结,绵延缠连,间间相连,栋栋相通。
易言远远的绕过那个死去的土匪,弄了些树的枝叶来擦剑身的血,却发现剑身上并没有沾染半点鲜血。他又折了些树枝将那土匪的身体掩盖着,虽然只要来到附近的人一定会发现那个死去的土匪,因为血腥味很浓,但是易言还是用树枝将尸体掩盖着。
我一直不信这个世界一点神秘都没有,祖父们能够将鬼神之事说的那么真实,而到了我们这一辈,尽管从小就听了许多稀奇之事,却已经不怎么相信了,归根结底只有一点,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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